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臺北市孔廟儒學文化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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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編著:余英時
  • 出版者:上海人民出版社
  • 出版日期:1987/12/01

士與中國文化

內容介紹

本書收錄了作者八篇歷史研究專論,其討論的主要對象都是「士」。中國史上的「士」,大致相當於西方所謂的「知識份子」,但兩者之間又不盡相同,為了尊重中國的歷史事實,本書依然沿用了「士」的舊稱。由於這幾篇研究基本上都採取了文化史和思想史的角度,因此全書定名為《士與中國文化》。

作者認為西方學術界的一般理解,所謂「知識份子」,除了獻身於專業工作以外,同時還必須深切地關懷著國家、社會、以至世界上一切有關公共利害之事,而且這種關懷又必須是超越於個人(包括個人所屬的小團體)的私利之上的。所以「知識份子」事實上具有一種宗教承當的精神。但西方學人幾乎一致認定,「知識份子」作為一個社會階層而言,其出現的時代大概不能早於十八世紀。

而在中國,情況則大不相同。孔子所最先揭示的「士志於道」便已規定了「士」是基本價值的維護者;曾參發揮師教,說得更為明白:「士不可以不弘毅,任重而道遠。仁以為己任,不亦重乎?死而後已,不亦遠乎?」這一原始教義,對後世的「士」發生了深遠的影響。如果從孔子算起,中國「士」的傳統至少已延續了兩千五百年,雖則其間屢有轉折,大體上卻沒有中斷過,而且流風餘韻至今未絕,這是世界文化史上獨一無二的現象。中國文化和思想的傳承與創新,自始至終都是「士」的中心任務。

「士」的階層,隨著中國各階段的發展,而以不同的面貌出現於世。在先秦是「游士」,秦漢以後則是「士大夫」。但秦漢時期比較集中地表現在以儒教為中心的「吏」與「師」兩個方面。魏晉南北朝時代儒教中衰,道家「名士」與佛教「高僧」反而更能體現「士」的精神。隋、唐時代除了佛教徒繼續其拯救眾生的悲願外,詩人、文士如杜甫、韓愈、柳宗元、白居易之倫,更足以代表當時「社會的良心」。宋代儒學復興,范仲淹所提倡的「以天下為己任」和「先天下之憂\而憂,後天下之樂而樂」的風範,成為此後「士」的新標準。宋以後的新儒家,則可以說代表了「士」在中國史上的最後階段,他們「出入老釋」而復「返之六經」,仍然是直承先秦「士」的傳統而來的。

本書由上海人民出版社列為周谷城先生主編之「中國文化史叢書」的一種,初版於一九八七年十二月,收入作者以下八篇歷史研究的專論:一、〈古代知識階層的興起與發展〉,二、〈道統與政統之間--中國知識份子的原始型態〉,三、〈中國知識份子的古代傳統--兼論「俳優」與「修身」〉,四、〈漢代循吏與文化傳播〉,五、〈東漢政權之建立與士族大姓之關係〉,六、〈漢晉之際士之新自覺與新思潮〉,七、〈名教思想與魏晉士風的演變〉,八、〈中國近世宗教倫理與商人精神〉。二○○三年出版本書增訂本。原八篇論文基本上未做更動,只做了文字與引文的校訂,且於第八篇增入一篇附錄:〈士魂商才--中國近世宗教倫理與商人精神日譯本自序〉。八篇原有論文之外,增入初版之後所撰寫的以下四篇文章:〈宋代士大夫的政治文化概論--朱子文集序〉、〈士商互動與儒學轉向--明清社會史與思想史之一面相〉、〈曾國藩與「士大夫之學」〉、〈中國知識人之史的考察〉,並補入〈新版序〉。

撰稿人:黃智信

作者簡介

作者余英時教授,安徽潛山人,一九三○年生。香港新亞書院文史系第一屆畢業生,美國哈佛大學歷史學博士。曾任哈佛大學中國史教授、耶魯大學歷史系講座教授、香港新亞書院校長兼中文大學副校長。一九八七年起任普林斯頓大學東亞研究講座教授,二○○一年從普林斯頓大學退休。著有《漢代中外經濟交通》(英文)、《後漢的生死觀》(英文)、《歷史與思想》、《史學與傳統》、《中國思想傳統的現代詮釋》、《文化評論與中國情懷》、《中國文化與現代變遷》、《歷史人物與文化危機》、《士與中國文化》、《方以智晚節考》、《論戴震與章學誠》、《紅樓夢的兩個世界》、《中國近代思想史上的胡適》、《陳寅恪晚年詩文釋證--兼論他的學術精神與晚年心境》、《猶記風吹水上鱗--錢穆與現代中國學術》、《現代儒學論》等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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